数字化提振实体经济增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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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法大学法治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 车宁

面对新冠疫情的世纪大考，我国经济以其独有韧性成为全球稳定发展的压舱石；而当防控政策因时因势作出重大调整之后，不但各行各业普遍呈现复苏趋势，百姓期盼良久的烟火气息更是加速回归。在北京，作为主干线的三环路重新川流不息，线下商场再次熙熙攘攘；在成都，跨年夜街头上人头攒动，消费热浪甚至冲淡了隆冬时节本应具有的严寒，一座国际化消费中心城市趁势崛起。疫情之后我国经济发展和百姓民生恢复速度之快、领域之广，令世人刮目相看。

日前，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2023年经济工作千头万绪，要从战略全局出发，抓主要矛盾，从改善社会心理预期、提振发展信心入手，抓住重大关键环节，纲举目张做好工作。而提振市场信心的关键是保护中小企业的积极性、激发市场主体的活力。

当前，我国经济面临的客观现实是，一方面，鉴于外贸需求和投资拉动的后劲不足，国内消费被寄予支撑本轮经济复苏的厚望，但消费不振已是中国经济多年的“老大难”问题，三年疫情更使人们消费行为趋于保守。另一方面，穿越疫情三年，企业也需要重新适应发展环境，建立业务逻辑，特别是面对当前需求增长的不确定性及内部经营可持续的压力，使其很难快速转身，步入扩张周期。再者，三年疫情也恰是数字化深入社会经济生活的三年，面对外部环境的深刻变化，小微企业仅凭自身难以有效实现发展转型，其结果或是陷入“本领恐慌”，或者干脆退出市场。

不过，正所谓“福祸相依，否极泰来”，刚刚步入疫情防控新阶段而略显迷茫的我们，虽然一时因为惯性而信心不足，但毕竟我国经济健康的基本面还在，人民奔向幸福的精气神还在。此外，不同于欧美等主要经济体已经或将要步入衰退，我国经济不仅正在跑步进入增长周期，方兴未艾的数字化也将创造新的增长领域。展望未来，数字化也将持续反哺实体经济，助力其重拾增长信心。

首先，数字化将有效降低企业运营成本。过去人们提及数字化，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一项项高新技术的应用，数据资源的挖掘。然而事实上，数字化之所以能够赋能企业脱胎换骨，甚至在疫情期间做大做强，其关键在于对渠道和成本的重构，为企业夯实持续发展的根基。比如，支付宝推出的“繁星计划”平均每天可为商家小程序带去100万用户，单个商家平均一年能节省营销费用20万元，使其得以更从容地应对市场竞争。

其次，数字化能有效提升企业发展能力。对于企业来说，数字化不仅是其压降成本的好帮手，也是其提升服务水平、拓展新兴市场的关键助力。后疫情时代企业信心的缺失，本质上是对成长性的担忧，而数字化通过企业经营行为和客户消费行为的重塑，恰可以消解社会对未来的焦虑。比如，鲜丰水果通过升级以IoT为主体的智慧收银系统，不但极大提升了收银效率，更有效带动了其支付宝小程序会员新增和复购率，营销效果较疫情前增长明显。

另外，消费券等数字技术催生新兴消费方式，给企业带去一些商业新机遇，政府、企业、平台三方协力拉动消费也获有效验证。数据显示，数字造节一年拉动近650亿消费，这也从侧面说明我国经济底子厚、韧性强。

最后，大型平台助力小微企业数字化的举措更使我们坚定实体经济复苏增长的信心。实体经济的增长，消费信心的恢复，关键在于小微企业，难点在于小微企业，破局也应在于小微企业。对于缺乏数字化内生动力的小微企业而言，不管是压降成本还是提升效率，重点即在于外部赋能。统计显示，过去，已有2900万小微商家获支付宝平台减免100亿经营成本。

可喜的是，经过规范治理的平台企业而今更能准确认识其与实体经济、小微企业的关系，践行社会责任的担当。而大型平台的躬身入局，带来的不仅是技术、流量和渠道，更是成熟的方法论和生态体系，对小微企业不但授人以鱼，更是授人以渔。这一点，近日支付宝发布的《2022助力实体年度报告》也提供了些许启示：数字化背景下的大型平台与小微企业，表面看来是经济发展两极，实质却是生态共同体，其彼此之间和谐共生所释放的增长潜力，也正是实体经济恢复发展的信心和底气。